第(1/3)页 由于酒精的作用,愤怒的加持,再加上岁数与辈分摆在那儿。 纵观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大夏,都还没哪个后辈,敢在老宅对同族宗老动手的。 宁侯绅吃定了这个年轻人,主打一个有恃无恐。 “你这一辈子都在做蠢事,还是蛮有毅力的!” 宁宴见状,咂咂嘴,似笑非笑,夸赞道。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那就只能如你所愿咯!” “来啊!”宁侯绅挑衅道。 满脸褶皱的脸上,写满了不屑。 他压根就不信。 但话音未落,分家旁支众人还没来得及高兴。 只见宁宴猛地抬手,一股吸力骤然而生。 推动着宁侯绅的老迈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向前飞去。 宁某人从未见过,如此变态的要求,当然必须得满足了。 “不!” “不要!”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宁侯绅大惊失色,拼命挣扎,大声呼喊。 却根本无济于事。 下一刻,就飞到了宁宴的手中,被掐住了脖子,遏住了命运的咽喉。 “唔....” “宁宴,你怎么真的敢....?” 宁侯绅看着近在咫尺之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质问道。 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在京城宁家,由于血脉与辈分的缘故,无论是曾经的宁致远,还是现如今的宁行舟、宁海潮、宁孤帆.... 无一不是客客气气,也算礼遇有加。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如此无法无天,敢对自己这位德高望重的宗老动手?! 是疯了嘛?!! “怎么?” 宁宴淡然一笑,像拎小鸡崽一样拎着,玩味道:“难不成以为我是在虚张声势,还是在跟你这老毕登说笑?” “不怕告诉你,我最不缺的东西,就是胆量....” 显而易见,宁某人早就看这几条老狗,不爽很久了。 忌惮? 他的叔伯们,身在官场,需要顾及名声体面,对这些作威作福,倚老卖老的老毕登,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宁宴需要考虑这些嘛? 他在京城的名声,多这不多,少这不少,反正都是凶名赫赫.... “我是你的长辈!” “你这是大逆不道,是忤逆!” “赶紧放开我!” 宁侯绅怒气攻心,疯狂拍打着宁宴的手,厉声斥责道。 各种大帽子,疯狂地扣去。 很显然,德高望重了一辈子的他,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唔....” 每骂一句,箍住脖子的手,力道就会紧一分。 “老毕登,你可真健忘啊!” “这不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嘛?” 宁宴挑了挑眉,笑问道。 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别长辈来,长辈去的,你他娘算哪门子的长辈?” 说着,目光环视一周。 扫过在场每一位,分家旁支之人,无论老幼。 蔑视拉满。 羞辱至极。 显而易见,这话不止是对宁侯绅说的,更是说给其他老不死听的。 长辈? 他宁宴的长辈,要么是不在场,要么就正在角落里,嗑瓜子看戏,看得不亦乐乎呢! 你们这些打肿脸充胖子,处处刁难,心怀不轨,自诩长辈的玩意儿,算什么东西? 宁侯绅被掐住脖子,已经说不出话了,宁屿澈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青筋暴起,大喝道:“宁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可都是,你爷爷辈的!” 这话摆明了就是在告诉宁宴: 无论你认不认,我们都姓宁,都是你爷爷宁安邦的同辈,是板上钉钉的宁家宗老。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爷爷辈是不假,但说的好像是我爷爷一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