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宁宴看向宁屿澈,轻蔑一笑,沉声道:“给你老毕登点面子,让你能上桌吃饭...” “不给你脸,你算什么东西?” 爷爷辈≠爷爷。 所谓的世俗礼法,尊老观念,能绑架别人,却绑架不了他。 宁某人的原则,向来简单又粗暴: 你把我当家人,我就把你当家人,从不因有无血缘来区分。 但若是你拿我当凯子,当大冤种,那不好意思,你算哪根葱? 纵使有血缘,又跟仇人有何异呢? 照弄不误! “你...” “你...” 宁屿澈被气得说不出来话。 家中小辈对他,一向毕恭毕敬。 此前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宁宴!”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振振有词,威胁道:“立刻放了我爷爷,不然别怪小爷对你不客气!” 话音落下。 没有任何停留,身形闪动,径直朝宁宴奔去。 看那锐不可当的架势,仿佛要杀一个措手不及。 “不客气?” “我倒想看看,是怎么一个不客气法....” 宁宴闻言,成功被逗乐了,将手中的宁侯绅随手一丢,笑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记得你,叫宁兰泽是吧?” 对这个上演爷孙情深的年轻人,宁宴还挺有印象的。 是宁侯绅长子的小儿子。 宁家主家,老爷子一脉,对子孙管教极严,若是不法即是家法从事,绝不姑息。 而这宁兰泽却没少借宁家的权势,在外违法乱纪,搜刮民财,败坏宁家的名声。 “啊!” 试图进攻下三路,打开突破口的宁兰泽,刚冲到宁宴面前一米处,就被洞穿了护体真元。 如出一辙的被掐住脖子,被提溜起来。 “不!” “唔....” 以往宁兰泽只听过宁宴的“战绩”,从未真正与他动过手。 自诩天才的他,对这位族兄的实力,一向持怀疑态度。 但始料未及的是,仅仅是一个照面,连回合都算不上,就败了,败得那么彻底.... 匍匐在地上,猛喘着粗气的宁侯绅,见到这一幕,连声疾呼道:“宁宴,有什么事冲我来!” “放开我孙子!” 眼见爱孙性命垂危,宁侯绅心急如焚。 根本顾不上自身的情况。 他已经完全确信,这个曾经的京城悍匪,远比当年还要更加的残暴..... “好啊!” “那就听你的吧....” 宁宴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人畜无害地说道。 那脸上的笑容,要多和善,就有多和善。 好似清澈又愚蠢的男大。 说罢,手掌一松,将呼吸困难的小鸡崽,丢到了地上。 但宁侯绅还没来得松口气,也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悍匪会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 就只见宁宴抬起了腿。 快速坠下。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紧接着,是一道痛彻心扉的哀嚎: “啊!” “断了,我的腿!” “疼,疼....” 歇斯底里。 喊得让人于心不忍。 那一刻,在场的分家旁支,皆是心头一咯噔。 还带着些许庆幸。 幸好被断腿的不是他们自己.... “宁宴,你好狠的心,好残忍的手段,竟敢对同族下如此毒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