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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晚虎口一痛，整条左臂被震得有些发麻。

    但总算救下了静王的性命。

    程晚拖着静王一起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正好被反杀掉刺客的单青及时奔过来护住。

    静王惊魂未定，后背惊出一层冷汗。

    他下意识地看向救了他一命的程晚，只见程晚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衣服上原本已经干掉的红晕又被新鲜的血迹浸湿了。

    静王看程晚的目光再次复杂了起来。

    他没想到在惊诧过程晚选择保护他后，会再次惊诧于程晚竟真的救了他一命。

    不。

    如果算上程晚被扔出去挡刀那次，他被程晚救了两次。

    愧疚吗？

    之前派那么多人去杀程晚。

    没有。

    静王既不愧疚，更不后悔。

    静王此刻的那点复杂心绪不过只是惊讶而已，甚至是惊讶中含着理所应当。

    这就是身份带给他的绝对自傲。

    程晚不知道静王此刻在脑中快速略过了些什么想法，她也不想知道。

    有个问题猛然间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越想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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