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靳夕澜本是想置身事外,突然老夫人这么一说她一顿,不知回些什么话,她又恼又羞,饭桌上还有两个男人,她说这话,实在让她难堪。 旁敲侧击她生孩子一事! 可是她连同时暮通房都不曾有过,她用余光去看时暮的脸色,碰巧他也正看向她,两个人余光对对视,面颊上浮现两朵绯红。 时暮也不知怎么说了…… 时老夫人见两人都不曾言语,不经高傲起来,道:“如此,倒不如塞两个通房丫头过去,哪有人正值大好年华就一个……” “母亲!” 时暮厉声喝止。 “母亲莫要在说同房一事了,儿子刚苏醒,身子骨还没好透彻,子嗣一事待日后再说吧。” 他这番话无疑是将所有的一事揽到自己身上。 “再说了父亲不也只有您一个?要是再提我便收拾收拾再去军中,就怕你一个重孙的影子都见不到。” “你胡说什么?!”时俣呵道,他不满的看向时老夫人,又看了看时暮道:“好了,莫要再争执,儿孙自我儿孙福,暮儿你同我到书房来,为父有事要问你。” 时暮走了后,靳夕澜也不想同时老夫人处在同一屋檐下,于是辞身离开。 时嫣上下打量她,歪着嘴道:“嫂嫂,你别得意的太早,在大哥面前装的像无辜柔弱的小白兔似的,大哥一走原形毕露,像张牙舞爪的母夜叉。” 靳夕澜被她气笑了。 似笑非笑的,她本身就比时嫣高些,如此像是俯视她道:“我得意什么,我可曾说些什么,你若有意见同将军说,你说我像母夜叉,信不信我给你一个大耳巴?你没头脑就算了,还不长记性。” “你……” “我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