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赵黔城一顿,飞速运转:“大人,我,我……” 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声。 靳夕澜冷眼相待。 “为何说不清原宥?” 靳夕澜在一旁煽风点火,她眼睛如鹰隼一般,声音不冷不热:“莫非是想陷害苏誉?故诬陷于他,诬陷于我?只怕是那小抄和苏誉并无半分干系,是你一人信口雌黄胡诹出来的吧。再说你怎么确定那小抄就是苏誉带进去的?是个人带小抄考完试后都会销毁,难道是苏誉蠢成这个样子不把小抄毁了,落到你手里了呢?” 赵黔城不知怎么解释,无助的看向严宽,严宽却别过头去,不去看他。 他现在就好像一枚弃棋。 一旁的时暮贴心的补刀道:“鸿大人,再说那试卷上的标记,不如将那赵黔城笔稿看上一看,看看其中可有渊源。” 说罢,鸿鹄同意,便是让人去再去取赵黔城的笔稿,却见那笔稿上的内容同试卷上的字迹,顿笔竟也是一模一样。 “鸿大人,我瞧着此案越来越有意思了,这试卷上的标记的字,竟然同赵黔城字迹一模一样。” 赵黔城一愣,“这不是我的字,我怎么可能会拿到试卷。” “你确实接触不到试卷,不过或许你背后有人,那人的势力足以接触试卷,你说对吧?”时暮盯着他。 “没有。” 他声音底气显然不足,可明明是苏誉这么同他说的,他的心狂跳起来,像是要呼之欲出,豆大的汗珠滑落。 上面的字迹怎么会是他的字呢?他想不出,当真想不出,再加上众多人的目光死死的打量着他,他紧张的手心沁出汗,眼神时不时的瞥向严宽。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他被算计进去了。 从一开始,他就进了棋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