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君柏眉眼间的火气快要溢出一般,他突然将手中的奏章狠狠的像君秀山砸去,君秀山又怎会敢躲,愣是被砸的出了闷声。 “父王这是为何,如今伤势未痊愈,不知何事竟让父王如此生气?”君秀山疼的龇牙咧嘴,本身他就有伤势在身,又未好全。 君柏吹瞪着胡子道:“你这个逆子在外惹出来如此多是非,丢的可是朕得见面,皇家的颜面,你身为嫡长子竟然如此品行不正!” 君秀山下的一身冷汗,难道是去青楼被父皇发现了? “还请父皇明示。” 君柏吭声一声道:“外界皆传你不举,动摇国之根本,根本你这个皇子还要不要做了?” “还请父皇明察,儿臣怕是有冤遭人暗算,儿臣绝无半点…….不举!!” 君秀山此面目可憎,他如若真的不举的话,又怎会去满春楼寻欢作乐?这无非就是有人恶意陷害栽赃他,妄想他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 “那为何会莫名其妙传出如此谣言?你本身是否可有问题?好生生的怎会有人传你不举?” 君秀山被他的龙颜怒气吓得大气不敢喘,妄想再与此争辩:“父皇了要替儿臣做主,绝无半点不举!太医皆可为儿臣查验。” 君柏冷哼道:“那你为何会在满春楼出现?将军府的时夫人将你送了回来,你满身是伤的,又怎会躺在那里?” 君秀山愣住,他不知自己何时会身在满春楼,他明是在时府大火中受了伤又怎会出现在满春楼呢? “父皇儿臣定是糟奸人的暗算,儿臣这一身伤痕尚未完好。” 君秀山不敢同君柏说明道明身上伤口的由来,更不知如何去解释,毕竟这是他在时府妄想对靳夕澜动手脚从而留下的伤痕。 他和时府又有数不清的牵扯,断然是不会将时府牵扯进来。 “你当真以为朕真不知你为何会出现在满春楼?朕给你机会,你逃避你的所作所为,时夫人皆与我说清楚,朕倒要看看你妄想装几时!!” “儿臣……” 靳夕澜又是靳夕澜,君秀山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 君柏不愿与其多言,忙的挥袖道:“滚,滚,滚出去,朕不想再见到你,你好好在府中紧闭,在惹是生非,朕为你示问!” “儿臣告退。” 君秀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出了殿外,君柏沉着脸垂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