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柳抓耳挠腮很是为难。 她可没那个胆子继续嘴对嘴,即便朱岳不觉得恶心,她也觉得恶心啊! 上次是为了救命,这回可不是! 朱岳看出了她的为难,示意秦柳扶自己坐起来。 秦柳无奈,只好把碗放好,用“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吃奶劲把朱岳扶着坐起来,又把盖着的大氅给他披好。 朱岳应该是痛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滚,紧咬牙关。 秦柳没给他太多时间反应,把还热着的银碗汤饼送到朱岳面前。 朱岳微皱眉头,还是坚持把大半碗吃完了。 不得不说,朱岳即便落魄到如此地步,吃饭也吃得那么优雅,引得秦柳瞪大眼睛一眼不错地看他吃饭。 蓬乱的头发,立体分明的脸庞上挂满了汗珠,压抑着痛楚的面容显得更加英俊。 线条优美的下颌线随着他小口吞咽的动作,与修长的脖颈、分明的勾结形成一幅惊心动魄的侧面剪影。 真是个“美强惨”的完美演绎者。 秦柳的心猛跳了一下。 朱岳目光看过来的时候,秦柳连忙挪开了视线。 秦柳松了口气,扶着朱岳重新躺好、盖严实,自己把剩下那小半碗已经凉透的汤饼吃完。 这种极限时刻,浪费粮食就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秦柳给朱岳的伤口用酒清洗,重新撒上了金疮药。刚受伤的伤口很容易感染化脓,及时消毒和敷药十分重要。 烈酒擦伤朱岳的伤口,他只是一开始的时候轻颤了一下,一声不吭。 秦柳暗暗佩服朱岳的忍耐能力。 烈酒擦拭伤口的刺激性有多大,有多疼,她可是知道的,那痛楚不亚于钝刀子割肉。 两人躲在雪洞里,本就光线昏暗,秦柳并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只是尽可能地节省每一份热量,每一份粮食,确保通气口没有被大雪堵住。 约莫第三天的时候,秦柳出了雪洞,发现太阳出来了。最表层的雪在阳光的照耀下化成水又结成冰,形成了一层厚实的冰壳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