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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首如新，倾盖如故，说的便是这般。

    我看了看她那姣好的容颜，道：“因为玄力所以才这样长生不老吗？”

    龙女呵呵的笑，道：“玄力其实也只不过不同于内力的另一种力量罢了。内力到一定程度，如同先天强者也能够有两百年以上的基本寿元。而我，只不过是修炼到了极致罢了。向我那徒弟，他便是内力强者，小小年纪已是先天尊杰，如今拥有八百年寿元，若是再有突破或者保养有序，那么千年也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罢了。”

    随着她的述说，给我打开了另一个真正的强者世界，原来内力真正流转圆滑如意之后，便是达到先天之境，而后从弱到强分别称之为：先天无为、先天圆翼、先天化尘、先天尊杰。而我，虽然内力强大，但是由于体质、心境受限，没有真正地完成由“量”到“质”的转变，虽然也可与先天强者一拼，却不能真正享有那经过天地灵气锻造后的身体寿元。

    然而此刻，我注意到的并不是自身境界，而是龙女话语中的弟子。短短时间内，这已经是第二次听她说起她的徒弟了。

    “你徒弟是？”

    “当然是龙天倾啦。”她用一种“你怎么变得这么笨”的目光鄙视我，然后给自己倒茶，那模样熟门熟路的一点都没有第一次的生疏，道：“你难道没有注意到他又叫我姑姑吗？我是小龙女，那么他自然就是我的徒弟了啊。”

    我惊愕，这是……射雕英雄传吗？

    我笑笑，道：“小龙女的弟子是杨过才对。”

    然而那话语中的虚弱，却连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认。

    呷一口茶后，她享受地闭上双眼，道：“果然还是你这里的灵茶最好喝了。”

    龙女又笑，那笑容中有一丝俏皮和一丝狡黠，她看着我，似乎要把我整个人看透，道：“黄蓉因为杨康的事迹取名杨过，字改之。有过改之，很适合龙天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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