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母亲的遗物-《国民老公的一亿宝妻》


    第(2/3)页

    可见康悦婷心里对萧家的怨气依然存在。

    讨论到这儿,分明事情真相摆在面前了。拍卖行联系的人,只有康悦婷。至于拍卖行究竟有没有联系到康悦婷本人,需要去进一步调查。

    不管怎样,这两姐妹商量到这儿,意识到此事单由她们两人来处理,已经不是她们能力范围内能办到的事了。因为一旦真的东西拿出来拍卖了,需要大笔的资金参与,无论是萧淑菊或是萧淑珠,此刻她们自身都缺乏了这个财力。所以,现在萧家有钱的人,只剩下萧夜白他们两口子了。

    "妈,妈――"朱佳茵的声音在走廊里大声喊着。

    萧淑珠赶紧把画交到了老三手里说:"现在这画,我既然开了这个柜,等于暴露了。不适宜放在这里了。你拿去给夜白和弟媳看看吧。或许他们有更好的办法储存起来。"

    萧淑菊点点头,把画用单手抱在了自己怀里。

    两姐妹由萧淑珠先走出了库房,走到在找她的女儿面前。

    朱佳茵已经兴奋到无语伦次,挥着手说:"妈,爸醒了,醒了就问,妈在哪里?"

    萧淑珠笑了笑,自己这个洋人老公,有时候是蠢到让她感觉哭笑不得。

    跟着女儿走回老公的房间里,见儿子安东尼跪在父亲床边,握着父亲的手说:"妈妈来了,爸。"

    经过这个事,明显,儿女一下子都成长了不少。算是有祸有幸。

    萧淑珠走到了老公面前,低下头,道:"你醒了。"

    朱民轩抬起的眼睛看见她在自己眼里,仿佛松了口气。

    "我哪儿都不会去的,你知道。"萧淑珠说。

    朱民轩没有说话。

    萧淑珠于是意识到了,他其实是担心,他这样活下来以后,那些人会找她算账。萧淑珠因此对他说:"别担心。你看看,你都能活下来了,我们家,都有什么人。肯定能保你我平安的。"

    朱民轩

    朱民轩眯了下眼,由于刚做完手术,定然是很无力,非常用力的,才能在嘴唇里吐出两个字:"夜,白――"

    "是,我弟弟,我让他过来。"萧淑珠点头答应。

    病人清醒的消息,同样传到了萧夜白他们一家几口人那里。欧亚楠给顾暖再亲自测了血糖,说:"还是有点偏低,多吃点东西,补充营养。"

    顾暖点点头:"我知道。"

    "欧医生。"门口有人过来喊,"朱先生醒了。"

    "好,我过去。"欧亚楠收起听诊器放入衣服口袋里时,发现两只猴子目不转睛盯着他。他于是把手伸出去,在两个小外甥的脑瓜上都摸摸,安抚道:"没事了。"

    聆信的小脸蛋上,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

    二猴子则是一直看起了舅舅口袋里的听诊器。

    欧亚楠都不由一笑,对二猴子说:"这不是可以吃的东西。"

    "我知道。"二猴子鼓了下腮帮子,想说自己才不是那么蠢。

    由于对方脆促,欧亚楠收拾好东西就此转身走出去去看朱民轩。

    趁来叫人的人走开以后,萧淑菊好像鬼鬼祟祟的身影闪进了顾暖的房间里。

    "三姨妈,你手里抱着什么?"眼尖的二猴子先发出提问。

    萧淑菊哈哈,笑了声:"不是吃的。"

    小明礼的小额头上一串黑线直爆,他当然知道不是吃的了!怎么个个都只以为他只知道吃!

    他不是小猪!

    萧淑菊顾不上看二猴子的脸色了,走到正给自己老婆冲牛奶放糖的弟弟面前,说:"有东西给你看看。"

    "什么东西?"大白专心给饿了的老婆弄吃的,对于什么东西都不放在心上。再说,老三这个傻货能弄出什么东西来,值得怀疑,不就最多变几个假发讨孩子笑吗。

    "这东西肯定很感兴趣。"萧淑菊死咬着说。

    大白把牛奶冲好了,送到老婆面前,吹吹杯口:"烫,你小心点。"

    顾暖让他把牛奶放一边,说:"三姐的手不方便,你帮她接着。"

    大白记起来了,老三一边肩膀上伤没有好呢,于是听了老婆的话把牛奶放着先晾凉,向萧淑菊伸出手去:"来,给我老婆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是四妹的东西。"说这个话时,萧淑菊已经先把房门小心关上了。

    看这个老三如此神秘兮兮的态度,让萧夜白和顾暖都不禁起了一丝怀疑了。

    打开蒙盖的塑料纸之前,萧夜白摸了下,疑问:"画?"

    "是。"萧淑菊点头。

    "你们搞了幅画,从哪儿买的,哪个名家画的,想送给我老婆当生日礼物。我告诉你们,她生日没有到呢。要送生日礼物,也必须先给我看看,不能送比我值钱的。"大白唠唠叨叨,每一句都离不开老婆二字。

    顾暖都听不下去了,伸手在他肩膀上锤打:你没有话可以说,也别拉我下水。

    大白撇一下嘴角,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除了老婆没有二人。

    塑料纸揭开以后,见是一幅有山有水,白云飘飘的中国水墨画。

    两只猴子看着好奇,凑热闹,已经把小脑袋都挪过来了,看着画上的题字,以他们不是非常充裕的字库努力辨认着。

    二猴子先吐出不完整的字:"送,送婚礼――"

    "这是嫁妆。"聆信告诉弟弟。

    "嫁妆是什么?"二猴子蠢蠢地问。

    "嫁妆就是,当一个女人,要嫁给一个男人的时候,女方的家庭,给女人准备带去男方家里的东西。"聆信小博士,以非常专业的口吻给弟弟普及常识。

    问题是,这太过专业的话明显二猴子也听不懂,问:"我如果到时候娶老婆,不能带嫁妆吗?"

    聆信的脑袋一懵,被弟弟这个神逻辑给击败到五体投地。

    好在大人们暂时都没有被小盆友们神一样的讨论给吸引过去了。无论是萧夜白,或是顾暖,都一眼看出了这幅画有问题。

    "这不是一幅画。"顾暖轻声说。

    萧夜白的眼睛眯成条缝:这样的东西,他在家里居然没有听说过。可见萧家里藏的秘密真不少。

    "三姐拿了四姐的话,那么――"

    萧淑菊惭愧地坦白:"我的,应该落在了林家乐手里。"

    室内陷入一片安静。萧淑菊在萧淑珠面前时,都还没有这种感觉,现在凝重的气氛,让她意识到这事儿恐怕比她想象中更严峻。

    她弟弟也好,顾暖也好,应该知道了不少她们姐妹都不知道的

    都不知道的事情。

    "你拿来给我和我老婆做什么?"萧夜白问。

    萧淑菊说:"四妹说,要找个地方妥善保存,但是,她这里没有地方,所以只能找你们了。"

    噗。

    这话不知怎的,竟然惹得大白一阵大笑。

    萧淑菊愣愣地看着这个弟弟,骤然间像是发疯的态势。

    她说什么话刺中对方的笑神经了。

    顾暖无奈地摇头。

    "弟媳,怎么回事呀?"萧淑菊只得偎依到顾暖身旁问。

    顾暖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东西既然都拿出来了,见光了,放哪儿都不安全,也没有意义。"

    "那,那怎么办?"萧淑菊惊讶地问。

    只见大白突然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拿出了一个打火机,打起火苗后,对着画的一角。

    啊!萧淑菊惊叫,拿两只手捂住自己合不拢的嘴,用力拦着:"夜白,你做什么!你烧它做什么,那么重要的东西你居然烧它!"

    "当然要烧,既然它太重要了,相当于越少人看见越好。"大白不费吹灰之力,拿火苗点燃了画。

    气势汹汹的火花,不会儿,把一幅画都烧成了面目全非。

    萧淑菊看着落在地上变成一片乌有的画框,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了。她这个弟弟真是个疯子,早知道,不,如果换作她和萧淑珠,也确实不知道拿这个画怎么办。

    "我说,夜白,你把它烧了,要是今后用得着――"萧淑菊简直是欲哭无泪的,低头看着仅剩画框的画。

    "没事,烧都烧了。"大白依旧散漫的语气。

    "你怎么能说烧就烧了的话――"萧淑菊气急地跺脚。

    顾暖在这时候,只得出句声安慰这个老三,说:"三姐,你可能不知道,夜白会画画。"

    哎?

    两只小猴子先瞪足了小眼神,对妈妈这话保留了非常质疑的态度:他们的大白爸爸会画画,他们怎么不知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