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道尖锐的声音从马车旁边响起,马车之下,站着一个衣着华丽,但长相萎缩的中年男人。 这人贼眉鼠眼,佝偻着(身shēn)子,双手很脏沾满了油污,他一边恭敬的点头哈腰,一边伸手去摸榴花的(屁pì)股。 这人显然不是什么大公会的会长,应该是个小人物。 但榴花因为习气做派就是如此,她也完全不在乎,任由那贼眉鼠眼的家伙在(身shēn)上揩油,仍是与他调笑个不停,间或(身shēn)后在他裤裆里还抓一把。 人在江湖,(身shēn)不由己,她就是这么一步步爬上来的,这是她的个(性xìng)。 “走着,我的马车在前面,花花会长,我带你过去,别在这排队了。”那猥琐中年人道。 榴花用媚到骨子里的眼神,狠狠的刮了他一下子,刮的那猥琐男都哆嗦了。 项南跳下了马车,但他的气质,却让那猥琐男狠狠的愣了一下子。 倒不是项南扭捏作态,也不是装的道貌岸然,而是他(身shēn)上的气息很正。 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是很难改的。 通常像项南这样很正气的人,他们站着的时候,腰杆都是(挺tǐng)的笔直的,也是一种习惯。 哪怕遇到长辈,恩师,需要鞠躬甚至下拜,也都是双腿并的很直,抱拳抱的很端正,鞠躬鞠的一丝不苟,是一个标准而完美的九十度。 所以项南站在这里,与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您前面走,我有话与会长说两句。”项南笑着对那会长抱拳道。 那会长上下打量了项南两眼,也笑道:“我前面等着。” 等那会长走了之后,项南看向榴花,道:“我知道你的出(身shēn),也知道你曾经有多困难。” “但榴花会长,有句话我必须要说,也许你会不高兴。” 榴花点头:“你说。” 项南道:“我不管这是你的个人偏好也好,还是你很享受这样,但我认为,既然你现在是以会长的(身shēn)份出现了,既然你现在和我是一路人。” “我希望你能够收起你的放((荡dàng)dàng)不羁,我希望你应该有一个会长应有的样子,如果是私底下,你想怎么做那都是你的私事,哪怕你一天和十八个汉子乱来,也与我没有半分关系。” “但现在,不行。” 榴花一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