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富商姓甚名谁? 富商死了,这座城堡父亲又是怎么得到手的? 又与靳珩有什么关系? 还有,他以前的身份是薄允慎,后来薄家发生巨变,他消失了一段时间,是那段时间他改名换姓,成了靳珩? 弗兰克院长说这个富商死后城堡就再没人敢靠近,也就是说这里应该不再有主人。 可是这里的设施齐全,外面却故意伪装成是一座荒废的城堡明显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 是他的手笔? 他在怀念什么? 怀念在这里的时光? 当初薄家就算再发生巨变,他也不可能从遥远的中国跑到F国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来。 这说不通。 只有一种分析可能,在薄家出事之前,他就来过这里。 他一个人吗? 是不是还有谁? 时初晞心头像是涌出无数条思绪,无意中想到了一条,会不会这件事与他母亲有关? 他很少提到他母亲,只唯一提到过一次。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她背叛了我父亲,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我父亲一直在等她,一等就是二十多年,找到她的时候,她突然因病去世了。” “所以,你非常介意婚姻中的忠诚,讨厌背叛?” “嗯……” 当时她没往心里去,现在拿出来一想,他应该没有撒谎,当时的他是真情流露。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和他母亲曾经在这里住过? 所以他才会如此留恋这里? 时初晞开始想找尖利的地方把手上的绳子割开,找了一圈没找到,索性先不找了,到处开始找能证明自己猜测的线索。 他既然要原样保存,一定会保存当年在这里生活的痕迹。 这间卧室的摆设不多。衣帽间与卧室分开,找不到任何衣物来证明,找来找去最后墙上一幅油画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是一副抽象画,最令人瞩目的是,油画一般是没有落款的,这副却有。 最下面的落款是:薄允慎。 纯中文的三个字。 像一把箭直直插入心脏。 她站在这副油画前良久,从抽象画再看到落款,这副抽象画线条凌乱,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压抑,再细看下去就仿佛掉进了这凌乱的线条旋涡中。心绪像被压着喘不上气来。 可见当时做这副画时,他的心情正在经历了一种煎熬。 落款字体工整,能想象得出来写这个名字的可能是个少年,透着一股温润如玉的感觉。 不像现在他的签名,笔锋处处凌锐霸道。 通过这些来看,温和绅士的薄允慎是真实存在过的,只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巨变令他性情大变,变成了如今的靳珩。 是不是因为他母亲? 他说过他母亲背叛了婚姻,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此时,一个大胆的猜测从她脑海中划过。难道,这件事与她父亲有关? 所以他恨她父亲,恨奥纳西斯家族的人? 所以他才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奥纳西斯家族所有的人都毁灭掉? 时初晞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是因为她有可能发现了真相,而是她突然觉得世界颠倒了。 不。 不可能是这样。 她父亲在F国,他母亲在中国,相隔万里,怎么可能会碰到? 就算有万分之一的机会碰到了,也不能说明她父亲对他母亲怎么样了,她没见过她父亲的面,却从方方面面了解他的为人,他是一个重权欲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有夫之妇做出越轨的事情。 除非那个有夫之妇能给他带来极其可观的利益,像她母亲就是个好例子。 出身名门,她父亲才会娶的她母亲。 然而,他母亲能有什么? 好象没有什么显赫的出身,怎么可能引起她父亲的注意? 美貌? 她的父亲是个理智的人,不会被一个仅仅是貌美的女人而冲昏头脑。 想了许久,没想出个所以然,外面天色渐暗下来。 整个房间也陷入了昏淡的光线。 她莫名紧张起来,手心都在冒着汗,比被绑匪绑架了还要紧张。 就这么等天色彻底暗下来,室内漆黑一片,她找到灯的开关,打开没用,可能是坏了。 她坐在椅子上,感觉早已过了七点,外面还是没动静。 等了不知道多久,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门被猛的推开了,她眼睛无法看清对方,只听到对方如同野兽般的喘息声。 她条件反射的想后退,晚了一步,腹部一阵剧痛,对方一脚踢中她。 腹中五脏六腑像是移了位,她跌坐在地,疼到失声。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她看到是那个绑匪头目,穿着马靴,像是气急败坏的暴狮,朝着她又踢了过来。 她急忙躲闪,但对方随之而来的搬起椅子直接砸过来,她这次没躲过,椅子踢在她柔软的腰上,趴在地上疼到半天没爬起来。 好不容易,她颤抖着找到一点声音:“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打我?” 那绑匪头目呼哧呼哧的想要再冲上来,被人给拉住了,“打死她我们就真的没十亿了,老大,你冷静,好好想想十亿。” 那绑匪头目冷笑:“靳珩那个家伙根本没来,他撒谎骗了我,照我看他就是想借刀杀人,好吞并你的财产。” 时初晞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但是从对方生气的程度来看应该不早了,靳珩爽约在她的意料之中,得想办法赶紧补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