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是,外界的道听途说不足为信,薄靖既然当初已经抢到了朝圣集团,自然是在帝都继续扎根扩张,怎么可能把朝圣集团迁到临鸿市,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去重新开始呢? 商人不做与利益无关的事,除非被逼到了绝路上。 当年的朝圣集团显然就是被逼到了这个份上。 薄允慎偏头看着时初晞,阴阴沉沉的缓声道:“我说的你还没明白,他可以对付我,但他不应该动我的妻子。” “这个问题。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他不会再对时小姐动手。快递的事我也问过时小姐,不是江央所为。他没有做过,我了解他,他向来不屑于向女人动手。” 薄允慎唇片抿成一条僵直的线,没有接话。 “午饭准备好了,你们怎么都在外面站着,进屋吃饭吧。”薄董夫人柔柔的声音传过来。 …… 餐厅。 这是时初晞第一次在薄安缨夫妇的别墅里吃饭。 时初晞以为一贯强势的薄安缨会坐在主座上,却并不是,薄安缨安静的坐在长桌的左手边。主座空着,秦牧最后一个到,习惯性的在主座上坐下。 旁边是薄董夫人,薄允慎坐在对面,时初晞依次靠着他坐。 上次晚宴上的陶偶事件,令时初晞对薄安缨夫妇不由多了一些关注,她悄悄打量下发现一直以来女王形象的薄安缨在秦牧身边收敛起了锋芒,倒有点小女人的柔和气息。 两人虽没言语交流,但秦牧会给薄安缨夹菜,薄安缨会在秦牧坐下之后给他盛汤。 多年的夫妻默契早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中体现出来。 话说回来。这个家确实有股说不出来的冷清和空寂,结婚四年,孩子不幸夭折,对于年轻夫妇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饭后,薄允慎准备带着时初晞离开。 “允慎啊,有空再带初晞过来玩。”薄董夫人依旧热情。 薄允慎颌首。 “我可以和他们说句话吗?”时初晞被他牵着手转身之际,突然看向薄安缨和秦牧。 听她的语气好象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薄允慎抬起黑眸看向薄安缨,薄安缨又看向秦牧。 “时小姐有什么话直说。”准备回书房的秦牧皱了皱眉,脸色不冷也不热。 时初晞言语真诚道:“是这样的。那天陶偶的事虽然不是我做的,但是也确实因为我给你们夫妇内心带来了不小的伤害,不管怎么样,我在这里正式向你们道个歉。” 秦牧骤然面若冰霜,“说完了吗?说完你们可以走了。” “走吧。”薄允慎不由分说,牵着时初晞的手把她拉出了别墅。 车内,时初晞扣好安全带看向身边的男人:“我是不是说的不是时候?” 男人低头在看手机,嘴里道:“你确实说的不是时候。” 时初晞顿时来气了:“我怎么说的不是时候了?我是一片好心啊。” 男人丢了手机,抬眼捏了下她的鼻子,低笑道:“是。你是一片好心,你是觉得心里有愧,但是你想想今天秦牧本来就因为薄安缨和江央脸色难看,你刚才提起等于又一次在提醒着秦牧,江央的存在。” 时初晞:“……” 好像是这么回事。 车子驶下山路,时初晞看着从容不迫开车的男人,“那江央的事就这么算了吗?为什么我总感觉那天晚宴上一再设计我的人不是他?而且我有一种预感,薄安缨好象知道什么。” 男人脸色平静无波,“知道什么?” 她歪了下头,思考着说:“难道你没看出来吗?薄安缨今天和江央一搭一唱。让江央把所有的事都揽在头上,明显他们在庇护另一个人,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把我送的茶具调包,以及指使那个女孩把我关到地下室的人。” 薄允慎双手沉稳的放在方向盘上,“不太可能。” “为什么?”她越想自己的分析越是对的,午饭前在花园聊天的时候薄安缨的种种反应就有点不正常,说不定薄安缨连快递的事都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凭我了解薄安缨。”前方经过路口,他转动方向盘避让行人,嘴里有条不紊的说道:“她和秦牧的女儿是她心底的伤痛。如果被她发现谁利用了这一点,她绝对不会忍气吞声。” 做为母亲,薄安缨绝对不能容忍别人利用自己死去的女儿来大作文章,这点时初晞充分相信,但别忘了一点,薄安缨不仅是母亲,还有一个身份是商人,商人永远只会权衡利益,就算心里流血,也会为了利益咬牙忍下来。 冲着这一点。她开始怀疑今天在场的另一个人——唐韵。 不过,她没有证据,这些仅仅是猜想。 时初晞望着窗外,心头被层层阴霾笼罩,今天去了薄安缨别墅,有了很多收获,也有了更多难受的情绪。 窗外的街景渐渐接近市中心,她惊觉的看他:“不回别墅吗?” “说好了带你买衣服。”他将车驶向商场地下停车场入口。 两个半小时后,商场。 应翎和司机手中拎了满满当当的纸袋,应翎抬起手吃力的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薄总。我们把东西先送到车上去。” 薄允慎淡淡道:“嗯。” 时初晞看着应翎和司机的背影一阵无语,今天她完全就是个模特,被他这个大魔王拉着一家家一件件试过去,只要他觉得好看的,无论是衣服或是鞋全部打包刷卡,根本不问她的意见。 “喂,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时初晞此时坐在咖啡厅,两人逛累了,他就带她过来喝咖啡。 “过什么?”男人低头在看手机。 “衣服是给我买的,你都没问我的意见。” 他似乎觉得很好笑,眼睛没抬,薄唇一字一顿道:“衣服是穿给我看的,我喜欢就行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