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自然是生命。 喜乐尚幼,还有漫长的人生路要走,她不不能、也不忍心让她永远停留在六岁。 虽然怀疑夏侯姒是否真的会伤害喜乐,但她不敢赌。 “好。你别伤害她,我按你说的做……” 乌衣巷里,厉寒尘回到家,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见着人影,倒是在桌上瞧见一张许朝暮留下的信条:携喜乐上街一游,俄倾,归。 回屋换上便服出门寻人时,恰巧碰到傅言景前开拜访。 下了马,傅言景手里提着一包草药走来,客气对厉寒尘作揖:“王爷,昨日见表妹身子不适,今日傅某特来给表妹送来调理方子和一些药。” 厉寒尘正要开口说话,香草气喘吁吁跑来,停在两人面前捏了把汗,语气慌且急:“王爷不好了……方才出府的婢女采购回府时,见到一个貌似王妃的身影,策马追逐着一个人出城去了!” 眉目一凛,大步回院里解下马绳牵着马出来,被傅言景拦住:“王爷匆忙去找,可知具体地点在何处?” 厉寒尘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看着他:“城外出游的人不少,一路上自会有人注意。” 傅言景颔首:“傅某同王爷一起。” …… 衣衫一件件退下,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只剩下最后的遮羞布。 夏侯姒瞄一眼周围三个壮汉,只见三人目不转盯盯着许朝暮,眼神火热。 那日的屈辱瞬时烟消云散,愉悦地笑出声来:“我也要让你尝一尝那种恶心的滋味,而我,看着。” 说罢随手指向其中一名络腮胡子:“你先上,不必对她客气!”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