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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一个人回答。

    “我请！”她又道。

    “我去！我去！老四，别忘了帮我们打饭！”于霞和柳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收拾好了东西。跟她蹭澡洗去了。

    *

    下午，董言言神清气爽地回到教室。很多同学已经在教室里看电视了，江帆带着值日生在打扫卫生，两个月不见，再次见面大家都很兴奋。

    “言言，车钥匙给你！站长让你明天去报到，要开会。”许程一眼看到她进来了，跑过来把车钥匙递给她。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这么精神，真是新年新气象哈！

    董言言很开心，可是一想到从明天开始又要起早了，又有些头疼，“真想偷偷懒呀。”她笑道。

    “明天我还跟你一起出门，我在附近又接了两个片区，咱们算是同事了。”许程笑道。

    又聪明又勤劳，多么好的孩子！

    董言言赞许地点点头，“你可真行，只是不要太辛苦了。”

    许程稍稍愣了一下。然后又笑了，“你都不怕辛苦，我一个大男生怕什么？”

    “那倒也是。”董言言不置可否地笑笑，转头跟杨蕊宁唠嗑去了。

    “言言你知道吗？咱们班新来了一个同学。今天刚搬到我们寝室。”杨蕊宁托着下巴，很兴奋地，“她叫白羽，是周正的表妹，长得一般，个儿挺高的，挺有气质。”

    董言言当然知道，在九七年以前这个学校本来就是定向招生，能进来的基本上都是系统内的。当然到了九七届就放松了，可是有亲戚关系的老师和学生还是不少。比如，播音班的邱焕宇和发送班的邱冬就是亲哥俩，其他的同学有着拐弯抹角表亲关系的还有好几个。

    她还知道，白羽是那种每个班都会有的嚣张任性的大小姐，目空一切，盛气凌人；宁宁不算，因为她只对冷昊阳嚣张任性；晓含也不算，因为她虽然任性，可是很好哄很善良。

    起白羽，当年晓含和甜甜跟白羽的关系出于意料的好，到后来几乎是三人行了，三个人走到哪里都形影不离的，一起吃一起住一起玩儿，把寝室当成了她们的家。白羽还总带着晓含和甜甜在外面玩儿到很晚，最初她们晓含，她还能听进去一点儿，后来晓含听都懒得听了，她们也懒得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晓含跟寝室的姐妹开始生分了。现在想想，当初她干嘛呀？人家爸妈有本事，中专毕业又给她找了个大学读，她在大学玩了四年，回来就有了一份悠闲的工作，还拐了个很不错的老公回来，小日子过得要多逍遥有多逍遥。每个人的生活道路都不同，汝之砒霜，彼之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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