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直平静了多时的陶舒晚在这个时候开口道:“大公主为两国担忧的心,本公主已经深切的感受到,只是……” 她慢条斯理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带着些许讥诮:“这祈福在心,应不拘泥于距离的远近,难不成本公主只有去了你们馥香国才能祈福?” “还是说,大公主觉得我们中原的寺庙并无佛祖庇佑呢?” 这一句话反问的极好。若是尔曼必须要陶舒晚去馥香国的话,那这便是间接的承认了中原的祈福并不如馥香国的祈福。 而且又间接的承认了大公主让她去馥香国祈福的心思不纯。 毕竟祈福这种东西贵在诚心,而不是指定的某一处地点。有诚心的人,就算是一个乞丐,也能颂出最叫佛祖感动的经。 但若是没有诚心,就算花无数钱,盖无数的寺庙,一样是破铜烂铁。 陶舒晚的这一番言语,直接噎的尔曼哑口无言。站在原地,只能又是气,又是不甘的瞪着她。 主位上的皇帝听了陶舒晚这一番不卑不亢的言辞,面上虽不动声色,但心中暗自称快,但这并不是一件小事,他不能就此放任不管。 于是在恰当的的时间,他适时出声,开始打圆场:“好了,依朕看,玉舒公主说的没错,今日高兴,就不要说那些叫人烦闷的事情了,快,举起酒杯,同朕共饮……” 皇帝发了话,众位大臣自然不敢多言,便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喝酒说话,将方才那不愉快的事情给盖了过去。 而尔曼心中虽然不甘,但奈何这是在中原的地界上,她不敢过于放肆,只能暗自隐忍,背地里想着再重新找带走陶舒晚的法子。 而陶舒晚本以为宴席上,碰到大公主尔曼这种人就已经够叫她无奈的了,却没想到第二日,她没有想到的是,竟还有一桩旧事,找上了她…… 那是宴席结束后的第二日,因着前日里陶舒晚并没怎么好好睡觉,所以在应付完这些有的没的之后,她也未曾起身,一直躺了半日。 公主府里她就是老大,自然没人敢同她说些什么,以至于府里的人一直未敢打扰。 直到她起身的时候,管家才小心翼翼的前来禀报:“公主,府外面有两个人说是想要见公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