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或者说我告诉你他是谁,进宫的事情你们自己想办法?”她用柔嫩的食指卷着胸前的发,眸中捉弄的神色毫不掩饰。 陶舒晚咬了咬牙,特别想给刚刚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她以为的乖巧单纯四公主,原来是个披着羊皮的小恶魔,这套路也太深了,她有点自闭了…… 陶舒晚忍着内心的情绪,跟藤音在房中商议半宿,最终决定让她跟秦邺带来的人混在使臣中,伺机而动,而她则假扮藤音,与秦邺假扮的贴身侍卫等待着馥香国女王的召见。 反正这藤音初来乍到,根本没有人识得她的身份,而且馥香国女王应当也不知道凝香国会派什么人来此,一切也算容易。 陶舒晚与秦邺回到房间,以近丑时,陶舒晚坐在桌前,将将息未息的烛芯拨亮,而后从怀中掏出那块神秘人给的令牌,细细的打量着。 昏黄明亮的烛光将她的面容映照的多了些许温柔,少了些清冷。 秦邺刚洗完澡回来,身上穿着一件内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走到了陶舒晚身边:“在看什么?” 他一低头,发梢上的水珠便顺着他的动作落了下来,滴在陶舒晚手上,略微带了一丝凉意。 陶舒晚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见他仍湿着发,不由关心顿起:“怎么也不擦擦,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说着她便起身,从架子上拿起一条毛巾,踮着脚尖替秦邺擦着如墨色绸缎一般的发。 秦邺抿着唇,安静的看着陶舒晚认真替她擦拭头发的样子,难得乖巧的像一只大狼狗。 陶舒晚头发擦到一半才想起二人如今过于尴尬的心境。她顿了顿,而后突然收回手,硬巴巴的开口:“你自己擦吧!” 而后她便重新坐回桌子上,继续研究那块令牌。秦邺立在原地,看着她低下头时,露出的那一节瓷白细腻的天鹅颈,微微侧头时,桌上那一只烛灯映在她淡粉的耳垂之上,照得昏黄透亮,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捏一捏。 秦邺敛下眸,用纤长的睫羽盖住眼底的丝丝侵占的欲望,而后继续擦着头发,坐在了陶舒晚的左手边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