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邺,我再说一遍,我们已经和离了,你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些,你愿意把谁留在身边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陶舒晚秀眉微蹙,脸上已然有了不耐烦的神色。其实他跟秦邺之间早有裂痕,安阳不过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很多事情,当时觉得自己委屈到爆炸,可如今事情都过去了,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可就算是这样,当时那种无助而绝望的心情,也是无人可体会的。 “秦邺你走吧,我要休息了……”陶舒晚的语气中有了疲惫之色,她现在很累,不想跟秦邺纠结这些谁对谁错的问题。 “和离书我没有签上名字,你我仍旧是夫妻,晚晚,我不会同意和离的。”秦邺语气中带了些许不容置喙,但神色却是悲伤的。 陶舒晚面上带了一丝薄怒,目光冷冷的盯着秦邺:“那是你的事情,和离书我既已写,以后你我各不相干……” 她不是想说这么无情的话的,在陶舒晚说完这些,不经意的抬头中,她发现秦邺眼尾通红,双眸中的悲伤,竟让她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就在这时,如月端着药而来,见到二人这般,她慌忙将药放下,而后将秦邺给推了出去。 陶舒晚收回一直强忍的自尊,任由如月将自己拉进屋里坐下。 “怎么我不在一会儿,你们两个就吵上了……”如月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一边又絮絮叨叨的开口:“我师父老人家不是说了吗,你如今要少动气,一会儿药凉了先将药喝了,千万别拿自己的身子置气。” 陶舒晚默不作声的坐在凳子上,努力将眼眶中的泪水憋回去。 如月安慰了一会儿便借找了个借口离开。打开门的一瞬间,果然不出所料的是秦邺像个望妻石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如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而后扯着他拉出去好远,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便开始数落。 “虽然公主已经写下了和离书,但我如今还称你一声驸马。”如月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又道:“你知道公主如今的身体状况吗?自从孩子没了,她便伤了根本,一路上颠簸受气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我师父说,以公主如今的身体状况,想要再育子嗣很是艰难,驸马只顾自己,何曾替我们公主想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