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是。” “咱爷俩这关系,谁跟谁呀?” 宁宴挑了挑眉,嘚瑟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所以,你咋过来了?” “我不跟你说了,月底就回去了嘛?” 宁某人分明记得,他还特意通知过家里,回京的具体时间。 而且,也为这事和那计划,给老头打过电话。 所以,他不明白这老头子,多余跑这一趟干啥? 总不能是想他了吧? 那怎么可能? “你当老夫愿意过来?” 宁老爷子面无表情,不苟言笑,说道:“还不是你奶奶,迫不及待想见她孙媳妇....” “老夫闲着没事,陪她过来走一遭.....” 这理由顺理成章。 合情合理。 基本上挑不出任何毛病。 宁宴打量着一本正经的老爷子,撇撇嘴,吐槽道:“死要面子活受罪。” 面子二字,咬字极重。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摆明了就是,在无情拆老头的台。 说得比唱得都好听。 宁某人估摸着,这理由恐怕是老头,在来之前早就编好的。 “你说谁死要面子?”被戳中心事的宁老爷子,顿时急了,反问道。 “还能是谁?” “你咯!” 宁宴淡然一笑,努努嘴,玩味道:“我大夏元帅,宁安邦同志!” 说着,抬了抬手。 着重强调,直戳肺管子.... “放屁!”宁老爷子脱口而出。 “总有些人啊,脊梁硬,嘴巴子更硬,你说是吧?” “老宁头。” 宁宴看着拒不承认的老头,咂咂嘴,调侃道:“虽然你是个妻管严,还惧内....” “但你不愿意做的事,谁又能强迫得了你?” 抑扬顿挫,重音分明。 皆是无一例外,落在了扎心的字眼上面。 老头是什么德行,他还能不了解嘛? 就爱个面子。 事是那么个事,反正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那是爱!” “老夫怎么可能惧内?” 宁老爷子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振振有词,气愤不已。 说着,余光瞥向房门处。 俨然在确定,是否关好.... “好好好,爱爱爱!” 宁宴似笑非笑,敷衍道:“我惧内,我妻管严,行了吧?” 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阴阳怪气道:“也不知道是谁啊,每天喝酒都不能过二两.....”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