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真是信了个鬼! 不过,慕大富婆对这些早已习以为常,也懒得计较细枝末节,直入主题道:“坦白从宽吧,季言川拉着你打什么坏主意?” 凌厉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男人,仿佛看穿了一切般..... 宁宴淡然一笑,指尖轻划过慕云舒的肌肤,玩味道:“舒舒同学总说我喜欢明知故问,你不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图谋什么,聪慧如慕总,难道不是心知肚明?” 说着,宁宴的目光,正面迎上慕云舒的双眸。 四目相接。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慕大富婆了解他的同时,宁宴难道就不了解她了嘛? 而且,慕云舒这么聪明一个女人,她要是心里没数,她就不是慕云舒了..... 至于明知故问的原因,慕大富婆早就说了,她要宁宴“坦白从宽”。 “我当然清楚。” “但我就想听你说出来,不可以?” 慕云舒嫣然一笑,傲娇道。 说着,抬手捏了捏宁宴的下巴。 宁宴秒切谄媚模样,脱口而出:“可以可以!” “你这一家之主都开金口了,我哪还敢拒绝呀?” “他冲余长乐来的,就跟在你旁边那大冰山.....” 宁某人卖季言川,卖起来没有任何的犹豫顾虑。 毕竟,季言川是他的至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能用来哄慕大富婆开心,那是季言川的荣幸。 但宁宴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慕云舒打断,娇嗔道:“长乐才不是大冰山!” “不许跟着他们胡说。” “她人很好的,那都是外界对她的谣传。” 俏脸之上,满是严肃。 没有一丝一毫可讨价还价的余地可言。 很显然,慕大富婆很在乎余长乐,对她极其维护。 外界谁都能那么说余长乐,但唯独宁宴不行。 因为他是她的丈夫! “知道了,我的姑奶奶。”宁宴打量着慕云舒的神情,抿了抿嘴,应道。 说着,轻拍慕大富婆的胸口。 示意她消消气。 而且刚才见慕大富婆的反应,宁宴也知道自己的措辞不对。 毕竟,谁要是敢当着他的面,说林清歌的坏话,宁宴不仅会很不爽,还会大耳瓜子抽上去。 他也不是死要面子之人,错了就认。 低头就低头吧,反正哄老婆开心最重要。 “这还差不多。” 慕云舒闻言,点点头,温柔地开口道。 顿了顿,又继续问道:“那你就跟着他出来鬼混?” 话中那个他字,咬得极重,仿佛要吃人一般。 这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很显然,慕大富婆是将刚才的火气,对准了季言川那个倒霉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