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病痛的折磨,王妃的纤手已经不见血色,白皙的仿佛能看清皮下的毛细血管,那脆弱的手腕仿佛一折就断。 一看就是长时间被药物摧残的后果,是药三分毒,就算是身体健硕的成年男性,也无法抵抗每天被灌药,吃各种药剂调理生息的折磨。 更何况本来就是个患了重病的女人。 阿尔维斯蹙了蹙眉头,他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女人都经历了什么折磨。 “把手给我。”阿尔维斯说着就要伸手去为王妃把脉。 埃里克见状,警惕的挡在自己母后的身前,隔断了母后和阿尔维斯之间,埃里克的声音沉沉,眉眼微冷:“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看病还要动手动脚? 还要碰手腕? 他埃里克以前可没有听说过这种诊断病症的方法。 阿尔维斯蹙了蹙眉头,他知道像埃里克这样偏封建的贵族,自然是不懂把脉,毕竟阿尔维斯也是向那个神秘的老头子偷学来的。 那个老头子为别人看病,常常都是先把脉,看看病人的病症,然后再对症下药。 阿尔维斯起初问那个老头子,为什么要这样做,能感受到什么吗? 那个老头子则是故作玄虚的捻了捻自己的胡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阿尔维斯:“为什么要问为什么?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不先把脉,怎么能找出病症,对症下药?” 老头子说得很是有理有据,理直气壮。 倒是把阿尔维斯说得一愣一愣的。 阿尔维斯突然一拍脑门,他畅然的感叹,原来这个神秘的东方国度还有这么多看病的法子。 阿尔维斯央求那个老头子教给他这个所谓的“把脉”的方法,那老头子只是简单的和阿尔维斯说了一点皮毛,随后便一扇折扇,轻叹着摇了摇头:“这种诊脉的法子很高深的……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更多的是需要实践。” 于是,阿尔维斯记到了心里。 他经常拿山里顽皮的孩童做实验,听他们的脉搏。 渐渐地,阿尔维斯也学得有模有样。 埃里克依旧很不放心,警惕的拦在自己的母后身前。 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头子要碰王妃的手腕? 这成何体统?! 菲可知道埃里克的心里在顾虑什么,可是如果不让阿尔维斯用自己的方法诊脉,阿尔维斯也不知道该如何对症下药。 阿尔维斯求助似的看向了菲可。 菲可立刻了然的点了点头,讨好似的看向了埃里克,菲可娇俏的小脸上立刻染上了几分淡淡的笑意,唇红齿白,衬得菲可的小脸越发娇嫩。 菲可仅仅是抿唇浅笑,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的心湖悄然的泛上一层涟漪。 埃里克同样是心弦微动。 埃里克不动声色的微抬大手虚掩在唇前,轻咳一声,像是在掩饰自己悄然泛红的耳尖:“又想为了这个老人家向我求情?” 埃里克的声音轻轻,低哑的声音里仿佛有着磁性,很是性感。 菲可抿了抿唇瓣,乖巧的眨了眨眸子。 用美色求情的这件事,菲可屡试不爽。 他就知道,埃里克最吃他撒娇这一套。 埃里克见菲可闷声不吭,依旧是直勾勾的盯着他,不动声色的冲着他撒娇,埃里克的腿弯在隐隐发软,差一点就要一屁股坐在王妃的床沿上了。 还好埃里克的定力够强,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出糗。 等着。 埃里克悄悄地磨了磨后槽牙。 等着他之后再好好折磨他! 连带着菲可敢私自逃跑的事情,一起从他身上讨回来! 菲可见埃里克已经有了隐隐的动摇,索性趁热打铁,红唇微启道:“阿尔维斯先生是我特意请来的,你还不信任我嘛?” 最后的这句撒娇的话语,彻底崩坏了埃里克的最后一丝理智。 第(2/3)页